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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煜和周予煙結婚的第三年,蔣煜突然想要一個孩子…
兩人的感情不深,結婚三年感情更是淡的不能再淡。
從兩人剛開始接觸時,周予煙對蔣煜便是抵觸心理,慢慢她趨於現實,到最後權衡利弊,考慮家族之間利益網的交織和衍生,無奈接受了現實。
最後她如眾人所願,嫁給了蔣煜,做了光鮮亮麗的蔣夫人。
周予煙知道,聯姻的感情,不需要多深,自有背後家族間利益網會讓兩人緊密不可分。
也只有利益是永遠的保鮮劑。
結婚後就算感情不深也照樣可以一輩子相敬如賓,人前維持着夫妻恩愛的形象,而私下各玩各的兩口子也多的是。
而蔣煜和周予煙的婚姻,根本無需刻意經營也無需粉飾,從一開始外界就傳聞兩人的婚姻走不長遠,而事實證明確實沒多久便已名存實亡。
新婚沒半年,蔣煜便搬去了自己的公寓;哪怕在同一屋檐下,男人回來如果沒有特別需求便會睡客房,互不打擾。
周予煙知道蔣煜是怎麼的男人,天之驕子,身邊從不乏女人,只不過她從不開口過問,也不屑於過問他在外面的事。
因為無比清醒,她不愛他,自然不在乎他的一切。
夜深人靜獨處時,她時常思考,自己和蔣煜的婚姻到底該如何經營,到底能走多遠。
她不理解,明明蔣煜不愛她,當初卻執意要娶她,然後將她圈養起來做一隻專供他賞玩的金絲雀,冷冷淡淡的三年婚姻生活,他更是甚少回家。
如今這番境地,要麼一輩子彼此耗着,互相折磨,離不開他卻又不得不陪着他;又或者自己去嘗試改變,主動接受他,讓這如悲劇的婚姻變得不是那麼凄慘。
如今蔣煜想要孩子,或許是在試圖挽回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,亦或者是為了給蔣家長輩一個交代。
真正是出於何種原因,她沒有問他,只是很配合。
雖然兩人沒有愛情,但是在男女之事上蔣煜給她的感覺一直很好。
剛結婚那會兒,她未經人事,他更是用盡全部的溫柔呵護她,待她,生怕弄疼了她,留下不好的回憶。
也是從那時起,周予煙極度享受和蔣煜每一次床第之事。
他是很優秀的伴侶,注重她的體驗感,每次都會帶她體驗不一樣的舒爽,久而久之兩人也有了不一般的契合度。
如今在沒有措施情況下的歡愛,她得到的快感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蔣煜本就生的極其好看,這點她從小就有深刻的認知,只不過每次在床上近距離看着他的臉,還是會情不自禁深陷迷戀這張無比邪魅蠱惑的臉。
「專心點…」
男人性感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。
修長的手指自然的與她十指相扣,按在頭頂讓兩人更為密不可分,貼近深入。
下一秒他更為野性,好像是對她剛剛不專心的懲罰。
富有力量感的小臂托起她的腰肢讓她更為貼近自己,方便他更為深入的汲取和沉淪。
她只柔若無骨的躺着,精緻好看的指甲深深扣着男人的肩膀,留下一道道紅痕,證明她此刻對他熱情的迎合。
蔣煜低頭看着她,她嬌喘着,此刻臉頰已泛着因**迭起的紅暈,眼眸中泛着柔柔的漣漪和濕潤,媚眼如絲,撩的他心癢無比。
情不自禁又低頭含住了她如滴水櫻桃般的唇,一路尋着白皙的脖頸往下繼續挑逗她。
他能感受到她身上每一個感官都被無限放大,在無聲的叫囂着。
最後見她舒服地眯起雙眸,半闔着眸子。
蔣煜見她如此,清雋的臉上噙着一抹隱晦不明的笑,才肯放過她。
她的手從男人的肩膀滑下,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輕撫着男人結實有力的肌肉,若即若離的撩撥着。
「還不夠?」蔣煜的聲音喑啞,帶着勾人心弦的律動。
掐着女人腰間的手也微微用力,女人被他突然的力道猛然睜大了眼睛。
「你輕點!」
女人的嬌嗔的撒嬌,說完抬起了一條腿勾引着男人,想要換個更為大膽的姿勢。
男人撐着身子看着她,眸底騰起了意外的光,下一秒眸光暗淡,一手握住女人白皙的腳腕,「你這些上哪兒學的?」
她也不知道今日是中什麼邪了,只覺得和男人此刻的氣氛到位,想主動撩撥他。
沒想這似有似無的撩撥再次激起男人如狼似虎的慾望。
「蔣煜…」
周予煙嬌喘着喚着他的名字,斷斷續續,伴着顫音勾人心魄。
她此刻渴望再次與他共赴**巫山,眼眶中蓄着淚水晶瑩剔透,下意識靠近他的耳垂含着吮吸。
蔣煜第一次體會到她的主動,渾身已酥**麻的按耐不住。
只不斷的喚着她兒時的小名,「囡囡…」
他們的吻如同狂風暴雨,激烈而又深情,汗水交織在彼此的肌膚上,繾綣溫柔。
兩人真正結束,已是凌晨時分。
周予煙總會在完事後第一時間便去浴室洗澡,無論身體多麼疲憊酸軟,好像這是她在男人面前最後的執着。
她自己知道,在每次夫妻生活後,那感覺就像是戒斷反應,瞬間從天堂跌入凡塵。和蔣煜上一秒的親密無間的接觸,下一秒兩人便又冷冷淡淡,若即若離的儘是疏離感。
他是一個完美的性伴侶,總能給她帶去不一樣的觸感,帶她體驗完全的舒適感,每次都能酣暢淋漓。
但她無法以正常的妻子身份面對蔣煜,更害怕蔣煜看她**裸帶着探究意味的眼神。
蔣煜也早已習慣她這樣,這些年每次歡愛後, 她只會逃一般的離開自己,生怕多留一秒會和自己生出情愫來。
床上這點事,是他和她之間唯一情感的連接,下床後便又過各自的日子,互不打擾。
他起身,從容淡定的穿上褲子,系著襯衫紐扣,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洗澡。
他和她就算在一個屋檐下生活,相擁過夜的次數也屈指可數。
剛結婚那會兒,他會每天陪她睡覺,她不想有夫妻生活他也都尊重她,只是單純地相擁入眠。
而她夢中出現的人好像並不是自己,夢魘時喚的名字也從不是自己。
一次次挑戰他男性的尊嚴,最後只忍無可忍。
他選擇了冷漠離開,留給她自己獨處的空間。他搬去了公寓,或者同一屋檐下他和她也只是分房睡,唯有夫妻需求時才會在一起。
而他對她過度的放縱只會讓周予煙愈發覺得這段無愛婚姻的悲哀。
何止周予煙,這樣的日子他也受夠了。
思來想去他想和她有個孩子,也許有了孩子後,她便會將心安定下來,不會輕易離開自己。
正視自己已經是蔣夫人這個鐵一般的事實。
而要孩子這個提議,周予煙願意接受,也極其配合。
一周幾次的夫妻生活確實拉近了兩人的距離,起碼剛剛她難得主動,並且都沉醉其中。
周予煙從浴室出來時,只看到凌亂着,還殘留兩人剛剛歡愛激情氣息的床單。
房內已無男人的身影,他習慣每次結束後默默離開。
好像是兩人的默契,她不知道如何面對他,他也不想留下溫存過夜,乾脆果決。
兩人之間,單純的只談性,不談愛。
此刻已凌晨兩點,周予煙還是替自己更換了乾淨的床單,躺在全新沒有男人氣息的床上,她覺得無比的孤獨又迷茫。
蔣煜洗完澡後站在陽台,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煙,觸摸一抹念的旖旎,思緒中沒有無奈,沒有輕嘆,全然是最美好的她。
周予煙雖閉着眼,但回憶卻不斷翻湧,不斷拉扯,回到和蔣煜初見時的那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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