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右邊第三個。欣姐,那件事,刀哥他有苦衷的……」發條還想說著什麼,
「我只帶那個。」可欣打斷了他。
可欣走到以南面前,低頭看了看以南,「你,跟我走。」
以南回頭看了眼發條,見他沒有阻攔,抬腳跟了過去。
「條哥~讓我帶她們吧!這裡除了可欣,也只有我,資歷最老了。」紅梅往下拉了拉衣領,露出了深邃的事業線,諂媚地抱着發條地胳膊,在柔軟上晃了又晃。
發條一把打掉不安分的手,「有你什麼事!」
」皎月,你來!」
被點名的皎月,怔了怔,「額,好。」
「阿梅,剛才你怎麼想的,怎麼想到帶新人?費力又不討好。」嬌盈拽着紅梅,喋喋不休的說。
「你懂什麼!」在發條那碰了一鼻子灰的紅梅,自然不會告訴她。如今的花姨,也是從3樓爬上去的。若不是姚董喝多了,她也不會知曉。
從那以後,紅梅把這個秘密埋在心裏,暗暗發狠,她,紅梅,不要再做低賤的貨物,她,也要像花姨一樣,一步一步,走向上層。。
蘭欣把以南領進自己套房。
隨手指了一個房間給以南。
「你住那間!房間里東西齊全,都可以用。有事叫我!」
冷淡的說完,她轉身走進自己卧室。
以南環看了一圈,黑白的色調,屋裡冷清極了。
以南走向自己的房間,手剛搭上門把手,清冷地聲音從屋內傳來。」不要想着逃跑,上一個逃跑的下場,你不會想知道。」
」我……我沒有。欣姐。」處於這個境遇,識時務一點准沒錯!
」不用和我套近乎,我和你一樣,沒什麼區別。」
」另外,我睡眠不好,沒什麼事不要出房間。」
天漸漸黑了,場子里的女人們為晚上的工作,摩拳擦掌地準備着。
「聽說了嗎,隔壁場新來的那個男孩,被阿贊Kevin連點了一個星期。」
「咦……阿贊那體格我都受不了,,可憐那大學生了。」
「是可憐了,那大學生我見過,前不久剛來……」以南渾身一震,感覺全身的血脈都凝固了。扭頭看向紅梅。
「身材超棒的!頹廢的神情下也掩蓋不了那溫潤如玉的氣質。要不是黃董在,我都忍不住要把他……」
「嗤……我沒聽錯吧!閱男無數的阿梅,還能被個黃毛小子勾了魂。」嚶嚶地笑地嬌盈一顫顫的。
「你那是沒見過,那大學生長得,濃眉大眼,清清爽爽的,眼角的淚痣,還自帶了幾分憂鬱,看的我的心都要化了……」
「淚痣?眼角有個淚痣!」以南騰的站起來。臉色刷白。會……會是他嗎?
她上下摸索了一陣,才想起來,手機早被沒收了。
嬉笑聲驟停,大家看向以南。「新來的!怎麼你也對他感興趣?」紅梅忍不住打趣她。
「我……我沒有……」
「不過感興趣也沒用,那裡,你可去不了。」
紅梅的話給了以南不小的打擊。
「怎樣才能去那裡!」以南不死心地追問。
「呵!還說不感興趣!」紅梅嘖嘖了兩下。慢悠悠的開口,「那裡得是高層才可以去,你這身份別說去了,連咱們這個大門你都出不去。新來的果然異想天開……」
花真還說著什麼,屋內的人們笑的更大聲了。以南低着頭,思索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