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叮……」
……
「陳青別睡了,到飯點了。」
一聲呼喚將陳青從夢中喚醒,他揉了揉迷迷糊糊的雙眼,腦子也昏昏沉沉還帶着陣陣刺痛,像是短路了般連思考都引動了那古怪的刺痛感,陳青捂着頭,感覺難受異常。
「下課了?」陳青問。
「廢話,要不是我叫你,你還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。」
「那還真是謝謝你了,你人還怪好嘞!」陳青捂着頭說道。
「哼,那當然……」
「……」
「怎麼了,睡懵逼了,腦子壞掉了?」
「有點……有點……」
腦中的刺痛感一直維持着短路般的刺痛,雖說是感到有些難受,卻也並非能到影響行動的程度;陳青揉了揉眼鏡,才將目光移向眼前小麥色藍眼睛精緻面龐的女孩,她叫徐雁之,是個混血兒,也是陳青在班上能說的上話的同學之一。
陳青呼了一口氣,同時嗓子也開始痛了起來。
徐雁之是練田徑的,因此皮膚也曬的有些黝黑,平日里行事雷厲風行,與許多人相處的都較為融洽,開朗活潑大概形容的就是這種人。
「早跟你說了,以學習為主,別再去兼職什麼夜班了,你就是不聽,報應來了吧,」徐雁之攤了攤手說道。
「你可別說什麼大話了,站着說話不腰疼,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在以學習為主?」
「這麼說你是因為學習才這樣的?」
「不……是因為兼職,」陳青說道。
徐雁之鄙夷的看了陳青一眼。
「沒辦法……窮啊!老天啊,來個富婆保養我吧!」陳青仰天長嘆。
「年紀輕輕志向就這麼遠大,有你的,不過啊,你學習不要緊嗎,你家裡供你讀書不容易吧!」
「哈哈……,沒問題的,我長的也不賴,腦子又好,只要我稍微複習一下及格以上肯定是沒問題的……」
「哦,我還有活動,你慢慢自戀吧,我走了,拜拜了您,」說著,徐雁之擺了擺手,便轉身離去了。
「……」
「對了,到時候出了學校,你可別亂跑,聽說雲苑市那什麼病毒又又又變異了,到時候可別染上什麼病毒回來……」
說完,徐雁之便離去了。
病毒?什麼時候的事?那不是早在兩年前就無害了嗎?好不容易要熬到畢業了,又來?再封可就真成了鱉了,縮回來伸出去的。
封校期間,陳青這個勤儉節約的好孩子可遭了老大霉了,勤工儉學都沒什麼辦法,陳青只好因陋就簡、省吃儉用,好在平時還鍛煉一下,要不然都怕是都成排骨了。
陳青又是嘆了一口氣,隨即便看向了窗外,如今已是夕陽落幕之時,連帶着玻璃都泛着黃光,看着窗外的風景,陳青感到有些驚訝,興中升起了絲絲疑惑。
隨即他便離開了教室,走在進出學校主道上,陳青心中感到一種說不上來的詭異,這個學校好像變了很多,不管是建築還是植叢好像都與記憶中的不大一樣。
「真睡傻了?」
陳青拍了拍腦袋,感受着腦中持續帶來的陣陣刺痛,此刻喉嚨又感到乾澀異痛,說不上來的難受。
「叮……」
「什麼聲音?」陳青忽然感到有個聲音傳入腦中,他目光掃了掃四處,當下的主道還是較為熱鬧的,道上的學生們熙熙攘攘,聲音也較為嘈雜,見聲音沒再響起,當是錯覺罷了。
簡單應付了下晚餐,陳青便回了宿舍。